纪念品。 |
2015-07-30 14:16 |
小张和小丽1 =l]
lwA- 第一次见到小张,是相亲时。我妈跟我说她多好多好,某某名校毕业,多少男生跑断了腿,配我这个职专生绰绰有余,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三本分校而已。 Fwvc+ a 小张有点圆脸,长发飘飘的,坐在那里知书达理,对长辈抱有耐心的笑,偶尔和我有个眼神接触,也是转瞬即逝的样子。 Tk 'Pv 这是我第一次相亲,并没有体会到一见钟情的感觉,连来电都没有。大人让我送她回家,我们并肩在街上走,有一搭没一搭说话,尴尬的难以置信。走着走着我就想,难道真的要和这样一个陌生人过完下半辈子吗? i&)([C0z$ 于是我就不争气的开始想小丽。 e:N;Jx# 吃散伙饭时,都喝多了,大家乱哄哄凑钱去搞成人礼。有人满嘴仁义道德,可见大伙儿来真的,两百大元比谁放的都快,还强辩“我只是陪你们去,我又不玩那个。”后来那个人做了机关领导,令人不可思议。 b
o_`P3 小丽推门进来,穿一件很薄的衣服,倚着门框问我,“可以吗?” k%sxA 我必须故作老练,被不然被失足看扁了多丢脸,很久以后才知道失足的眼才是阅历天下,谁也逃不过。是人是狗,一丝不挂躺那儿,一目了然。 ?djH! 我说,“就你吧,赶紧的。” _ q>|pt.W 她就笑,带上门,唤我起来,铺了一层塑料单子的东西在床上,轻道,“你看你,那么急往上躺,你也不知道等我上来,多脏呀。” psiuoYf 我一愣,“很脏吗?” H|`D3z.c 她就笑了,“第一次来吧?那么小,不学好。” sUiO~<Ozpk 我脸刷一下就红了,想狡辩,又怕再被一语戳穿,到时更丢脸,于是转移话题,“你也不大啊!” &VCg`r-{~ 她铺好床,把我放上面,“比你大多了,你得喊我姐姐。” CZy3]O"qW 我更觉得丢脸,“少来了你。” |,H2ge 她很认真的盯着我看,说,“你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,我大你五岁。”停了停,笑道,“叫阿姨我会生气的。” M,oZ_tY% 她说很好听的普通话,听不出是哪里人。 oRg,oy 她解我浴袍,我下意识躲了一下,她也一愣,随即想到什么,“那你自己来好了。” V`c,U7[/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,这时突然恨不得我们并不是在做这种交易,或者是在校外遇上个心仪的人,或者是在网吧碰见个有感觉的女生。 d|W=_7z “你叫什么?”我问她。 /#t::b+>x 她脸上又有了惊讶的表情,估计来这里的雏子并不多,会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的人也不常见,但她还是很快的回答,“丽丽。” Uhn3usK “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。”我说。 MU '- 她忽然就把那薄纱给脱了,吓得我有点窒息,“你只有一个钟的时间哦。”说着把我按到了。 bl10kI:F 房间的灯幽黄幽黄的,像山中的柴房。冷气开的十足,小丽的皮肤如水一般凉。 m'
|wlI[lq 我摸她,像冷藏的脂肪。几分钟,我就交了枪。 qMA";Frt3N 她用薄荷味的湿巾给我擦身体,我跟老年痴呆的病人一样,死鱼般躺在那里,脑子一片空白。期间几次想打个岔说点什么,可是发现脑细胞这会儿好像都射了出去。 <4zSh3 她穿好衣服,把她携带东西的小篮子拿起来准备走,我始终没发一言。 Ll#W:~ 走到门口,她回头看我,我俩对视了几秒钟,她噗嗤笑了。 sC2NFb-+& “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,好像被鬼附体了似的。干嘛,不爽啊?” Z rgv* 我也恼了,“你看过西游记没?” 9`^(M^|c “看过啊!” 5xj8^W^G9 “猪八戒吃人参果知道不?” BT3yrq9 “知道啊!” @li/Y6Wh 我想说我跟二师兄一样委屈,没尝出什么味儿的人参果就吃下去了,突然觉得这样好欲求不满的样子,话到喉咙又生生止住了。 xjAU
Csq “然后呢?”她站在门边,好奇的问。 1BP/,d |+ “没了,你走吧。”我泄了气,觉得这两百好不值,突然开始心疼钱了,我真没种。 z/WGL 小丽看了我几秒,走了过来,坐在床边,“再做要加钱的。” ru1^.(W2 谁要做了!”我切一声,没好气催她,“你快走吧,我歇一会儿也走了。” 6u`$a&dR'l “真,的,吗?”她坏笑着,一个字一个字的点在我的敏感词上,手指好像甘露柳枝,洒在那枯萎的人参果树上,片刻又拔地而起了。 Gv#bd05X “我,我不做了,同学,哦不是,朋友还在等我呢!”我捂着那不争气的人参果树,羞红了脸。 VKlC`k8L 她爬将过来,一手攥住人参树,在我耳边悄声说,“你叫我一声姐,我免费送你一个钟。” el2<W=^M “我才不要……” `]l|YQz\ 她手下力气重了点,我撑不住, $n47DW& “姐……” =E(ed,gH8 见我出来晚了,他们几个就问,“怎么了小祥,不会被保安抓了吧?”“这么久啊,迷路了么?” GZuWAa 我觉得酒劲上来了,自豪道,“做了两次!” p)m5|GH24 他们对视一眼,喜闻乐见道,“意淫一时爽,全家火葬场!”“洒逼,吹牛逼也得动动脑子啊,你当这里是超市啊,还买一赠一!”“临走还送你个打火机?” HvZSkq^ 然后大家大快人心的在街边狂笑不止。 zyP/'X_~: 我有点累了,懒得争辩。脑中都是小丽乌黑的毛发,以及她背后幽黄的灯光,像一出京戏,在我的人生中拉开了短暂的帷幕。 c7[Ba\Cr4h 相亲完了我就没再联系过小张,我妈不断催我,“多好的姑娘啊!你也上上心,别整天下了班就窝家里打游戏!我跟你爸这么大年纪了,就差你这么个心事儿没办完了。” %(K} 1[ 我一分神,空血的蛮王忘了开大,死在乱刀之下。 O OABn* “知道了知道了,催催催,媳妇儿迷!” 79o=HiOF99 媳妇儿迷是我小时候我爸常拿来笑话我的。那时候家里来了客人,就有人喜欢逗我,“你将来娶了媳妇儿,是跟你媳妇儿过,还是跟你爸妈过啊!” B:cQsaty 我说,“跟媳妇儿过啊!” zITxJx 他们就一起笑话我,“媳妇儿迷啊媳妇儿迷!” ;v.J
D7 这个笑话一直到我长大了也没理解,这些长辈结婚后不也是和媳妇儿过的吗?也没见谁带着自己老爹老娘一起过的啊,怎么着就我自己是媳妇儿迷了?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