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不想写,想来想去还是写出来好。
读大学时某实验室韦姓讲师很会布置任务,做完实验同学们都要拖地板清扫,擦窗玻璃扫蜘蛛网,其实做一次实验基本不会留什么垃圾,这些垃圾都是韦姓讲师召来狐朋狗友吃喝玩乐留下的,给同学们留这种任务很尴尬,不知哪个具体该干什么,可能产生心理误解彼此埋怨对方,韦姓讲师一布置完任务眼睛斜睥睨露出不屑眼神,自个跑到临近实验室坐上摇乐椅欣赏流行音乐去了。国家出钱养你讲师,自己任务应该自己完成,不能把包袱统统甩给学生自个享乐去。
某德保仔娶靖西女子成靖西姑爷,我跟他也是亲戚关系。某年扫墓一次偶然机会遇见他,他一看乐了来了救星,割草本来是他10几年应尽义务及熟悉操作,他一看我来,急忙把镰刀甩给我用强硬语气命令到:你去割草。我说我不太会割,他破口大骂奶奶个熊这点小事不会干,草包,只好自己有些硬着头皮去割,被荆棘野草割几个伤口,他坐一旁优哉游哉抽20元一包红河香烟露出不屑眼神。晚上用餐时他粗言秽语道:你他妈不去广东打工蹲在靖西这个破地方干嘛卵,广东那边6千元一个月,有吃有喝有嫖有赌,极乐享乐世界,明天你给我马上滚去广东打工。
后来韦姓讲师跟几个同事到百色出差经商办事,在田东遇车祸,死了5,6人,听说一名副教授,3名讲师包括韦姓丧命。
德保仔在一次车祸也死了。
都说天不藏奸,天不容奸,人们都说在大学是利字摆中间,道义放两旁,这样下去不会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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